《输了》③ 天加
这玩意还有3，真是对不住各位
意义不明，全是废话，看完将浪费人生中的三分钟，快跑快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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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家的孩子，只有天道树花没有继承到狡猾的那一部分。天道煦其实和天道总司一样，都是狡猾之极的人。
只是比起天道总司，天道煦更加坦诚，更加没有顾忌。她一直任意妄为地追求着想要的东西，最后也如她所愿地得到了。
大概，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。
但她并不是那种任性到会伤害他人的人，不然天道和加贺美也不会如此包容她，甚至说是纵容她。
包括岬小姐在内的很多人都认为，是小煦从天道手中抢走了加贺美。甚至连小煦自己在死前也说的是“把加贺美还给天道。”
可天道知道并不是这样的。
加贺美也知道。
“大概是在我进入白塔之后吧，那时候你们两个已经搭档挺久的了。”加贺美想起那时小煦躺在病床上对自己悄悄地说：
“我曾经问过哥哥：你是不是爱着新呢？”
小煦卧床之后，时不时就会对新说一些这样的话，不外乎是她眼中天道与加贺美的曾经。很难让人理解她这样的身份为何要这么做。
也许她那时候已经感觉到自己生命的飞速流逝，想要留下一些东西，改变一些事情。
加贺美当时抚上她的手，笑着说她爱开玩笑。
他没有问妻子天道的回答。
他没有什么心思去想当初的事情了，如今妻子重病，自己和天道当年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些事他不想再思考了。
即使小煦没有生病，这个问题的答案加贺美也并不想听。
小煦眼神中淡淡地透出一些悲伤，她自从生病以后大多数时间看向加贺美的表情都是这样，好像她欠了加贺美什么东西。加贺美告诉她安心养病，不要瞎想，可她还是日复一日用那样苦楚的眼神看向加贺美，让加贺美心碎。加贺美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，怕她去世让自己难过。
但其实，她只是一想到哥哥与加贺美的关系，就觉得不值。
不值得，不是说谁亏欠了谁，而是这样支离破碎的关系，对不起那样的感情。
加贺美闭目坐在老宅的佛龛前，意识到什么似的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他自回到老宅已经过了几天，大部分时间都被妻子的后事牵绊，虽大体上有天道主持，自己身为丈夫有些地方还是必须亲自去的。
这是小煦死后他第一次下决心来到神龛前。
没想到忽然想起的是这件事。
如今他和天道一同回到这屋檐下，他当年对天道的呕心和费神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，反而他比老宅的主人天道过得更自在。
人没了无端叨扰的爱意自然能一身轻松。
他对着小煦的照片温柔地笑了一下，好像面对的仍然是活着的妻子。
“煦，我知道了，你为何那样看着我。”
他这样说着，好像有一丝无奈：“那家伙一定没有说他爱我吧，不用想也能知道，那家伙。”
“然后，你就相信了，于是和我在一起了。”
结果，发现自己的哥哥在骗人。
你觉得自己打破了我俩的关系。
“所以才那样看着我，对吗。”
加贺美对着神龛说话，眼神中带着盈盈笑意。这笑意很冷，大约是这双心灰意冷的眼睛捂不热它。
“煦，你真是太傻了。”
太傻了。
纵使没有你，纵使天道没有说谎，纵使我俩的一切都朝着所谓原本的方向发展，到底也会变成支离破碎的样子。
因为他俩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幸福和美满的故事。
“我进来了。”
树花在门口打了声招呼，叫回了加贺美的心神。树花这些日子一直在白塔内进出，懂事的姑娘帮了加贺美很多的忙。
她最近笑得很少，这样那样接二连三的事甚至连树花的笑容都夺走了，加贺美不奢望自己还能发自内心的笑。
“加贺美哥哥，在和姐姐说悄悄话吗？”树花问道。她不叫加贺美“姐夫”，仍然叫着她最初认识加贺美时的称呼。
虽然是相同的字音，但内涵是不一样的。
小孩子对一些不认同的事就是不认同，即使脑子里知道这件事是这样的，可下意识还是会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去做。
“我其实都听到了。”她看向加贺美，加贺美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看她。
“姐姐和哥哥的谈话，我听到了。”她说。
加贺美一时无言，惊讶地看向树花。
天道家的人总是给人出乎意料的惊吓。
树花只是浅浅地对加贺美笑了一下，脸上的酒窝稍稍出现了一下就消失了。她看着加贺美，神情没有大人们那般复杂错乱，只是单纯地，想要对加贺美说这些话。
“不过也许加贺美哥哥并不想听到答案吧。”她转过头看向小煦的照片：“姐姐她一定也是这样觉得的。毕竟姐姐也许是世界上最懂加贺美哥哥的人了。”
加贺美苦笑了一下，他的确不想听到答案，倒不是为了逃避什么。他只是觉得无所谓，只是觉得这一切……
这一切，都过去了。
他们有那么多的过去，最后只剩下一句：算了吧。
他不想听当初怎样怎样。当初、假如、早知道的话……这类说辞，都是像鸡胸肉一样看着丰满，实则又干又柴，食之无味的东西。
说到底，天道当年的一句答案，跟如今有多大关系？小煦去世了，自己已不爱天道，就算答案是意料之中还是出乎意料，又有什么用。
“加贺美哥哥……你在哭吗。”
树花稚嫩的声音在身旁响起，加贺美下意识低头，眼泪珠从眼眶掉落在膝盖上，成了两个苦笑的眼睛般的水渍。
他抬起衣袖洇干眼泪，温柔地笑着看向树花，摸了摸树花的头。
“再也不会了。”他说。
——tbc
唠叨几句，加贺美流泪完全不是因为他以为天道说的是不爱他他难过，而只是为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回不到从前的一种伤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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